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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前兒童產生皮炎的原因有哪些呢,如何去防治皮炎的產生及治療呢,本文就皮炎的發展現狀以及治療的措施等方面做了以下分析。同時皮炎的醫藥治療措施對以后又有什么樣的影響呢?本文來自《藥學與臨床研究》,《藥學與臨床研究》創刊以來,得到了中科院藥物所,中國藥品生物制品鑒定所,中國藥科大學和多家醫療機構領導及有關專家的支持和幫助,使得藥學與臨床研究緊隨藥學科技的發展而發展;得到了國內醫藥行業專家的好評,并多次在期刊評比中獲得好名次。目前,本刊成為國內藥學學術期刊中頗具知名度的品牌。
摘要:因AD是一類與遺傳過敏性體質有關的慢性、復發性、瘙癢性皮膚病,多于幼年期發病,發作時皮損瘙癢難耐,常使患兒寢食難安,嚴重影響其生活質量,且因皮損持續存在,影響外觀,也會使患兒產生自卑,影響其心身健康。因其發病機制尚未完全闡明,治療難度較大,西藥治療可暫時控制癥狀,但藥物的療效與不良反應成正比,不宜久用,故遠期療效差。而中醫藥以其療效確切持久、不良反應少,從而在兒童AD的治療方面顯示出一定優勢。
關鍵詞:皮炎,醫藥研究,醫學職稱
Abstract: because of the AD is a kind of chronic, relapsing associated with genetic allergic constitution, itching, skin diseases, more than the infancy, attack skin itchy, often make children uncomfortable, seriously affect the quality of life, and because of her lesions persist, affecting the appearance, also can make children produce inferiority, affect their psychosomatic health. Because of its pathogenesis has not been fully elucidated, treatment is difficult, western medicine can temporarily control symptoms, but the curative effect and adverse reaction is proportional to the drug, shoulds not be long, so the long-term curative effect is poor. And its curative effect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lasting, less adverse reaction, thus showed certain advantages in the treatment of children's AD.
Key words: dermatitis, medical research, medical titles
1 研究現狀
現代醫學認為,AD是一種慢性變態反應性皮膚病,遺傳因素是發病的主要原因。AD患兒常有先天過敏性體質,對某種或多種過敏原有明顯反應。流行病學調查發現,51%的患兒可由魚、蛋、奶等食物誘發,其血清中過敏源特異性IgE抗體陽性,且多伴有消化功能障礙,長期消化不良,或便秘腹瀉,或有腸道寄生蟲[2]。 傳統中醫學并無AD病名,根據其發病部位及形態特征,與中醫文獻中的“奶癬”、“浸淫瘡”、“四彎風”相類似,多因母親在孕育期間過食肥甘滋膩之品,濕熱內蘊,或因情志內傷,郁火遺熱于胎兒,致患兒先天稟賦不足,素體偏熱,復因后天喂養不當,飲食不節,致脾虛失運,水濕內停,挾郁熱浸淫肌膚而發病。尤氏[3]基于中醫傳統理論,以清熱除濕、健脾益腎為法,采用中藥特應性皮炎煎劑施治,發現末梢血嗜酸性粒細胞(EOS)計數和血清總IgE在治療后均有明顯下降,且EOS計數顯著低于氯雷他定對照組。朱氏等[4]進行了中藥皮炎消凈飲Ⅰ號沖劑治療AD作用機理的實驗研究,發現該制劑可明顯抑制二硝基氯苯所致豚鼠耳腫及其真皮內單核細胞和淋巴細胞聚集,抑制醋酸所致小鼠腹腔毛細血管通透性的增加,作用與氫化可的松相似;并用單克隆抗體免疫熒光標記法檢測AD患者治療前后CD4/CD8水平,結果顯示,該制劑除明顯改善癥狀體征外,還可調節患者的CD4/CD8水平,使其達到正常水平,具有良好的抗炎和抗遲發型變態反應的作用。李氏[5]的研究顯示,AD皮損的炎癥反應與細胞間粘附分子ICAM-1有顯著相關性,與局部炎癥的急性發展期關系較密切,中藥補腎養血煎劑(山藥、白術、茯苓、生地黃、當歸、首烏、薏苡仁等)可減輕實驗性皮炎豚鼠耳腫程度、真皮浸潤細胞數,抑制動物模型皮損中ICAM-1的表達增強,對急、慢性AD均有治療作用。
2 治療近況
對于AD的治療,西醫目前主要采用皮質類固醇激素、抗組織胺藥、白三烯拮抗劑、免疫抑制劑、免疫調節劑及紫外線照射等,但因其療效與藥物的不良反應幾乎成正比,對兒童的生長發育十分不利,且遠期療效尚未肯定。中醫基于治病求本的理念,以調整臟腑機能平衡為目標,采取中醫辨證、中藥驗方及中西醫結合等方法治療兒童AD,在改善癥狀、減少復發、穩步提高患兒生活質量方面均取得了很好的療效。
2.1 辨證論治
因各醫家對AD的病因病機及所涉及臟腑的認識各有側重,故辨證分型的方法也各有不同。
鐘氏[6]按皮損表現分急性期和緩解期。①急性期辨證為風濕蘊膚型,癥見皮損潮紅、劇癢、抓之糜爛滲出,治以清熱祛濕,佐以健脾疏風,方用除濕胃苓湯加減。②緩解期辨證為血熱風燥型,癥見皮膚干燥肥厚、瘙癢抓痕血痂為主,治以養血潤膚、祛風潤燥,藥用生地黃、玄參、何首烏、當歸、澤瀉、白鮮皮等,總有效率為82.8%。
張氏[7]也按皮損特點分滲出和干燥2型。①滲出型表現為皮疹潮紅,呈丘疹水泡,搔抓后有糜爛滲出,結黃色痂皮,奇癢,晚間為重,此為濕熱風邪蘊于肌膚。治宜清熱利濕、祛風止癢。內服藥用苦參、白鮮皮、生地黃、紫草、牡丹皮、蟬蛻、地膚子、防風、澤瀉、竹葉;外用三黃湯水煎冷敷。②干燥型表現為皮疹肥厚粗糙,有丘疹、結節及痂皮鱗屑為主,劇癢,此為血虛生風兼濕熱阻絡。治宜養血祛風、利濕止癢。內服藥用黃芪、當歸、生地黃、玄參、地膚子、僵蠶、赤白芍;外用青黛、冰片、蛇床子研末,麻油調敷。結果:治療110例,有效率為100%。
尤氏等[8]根據皮損形態及臟腑功能紊亂表現分濕熱、血熱血燥、脾虛、腎虛、肝郁5型辨證,治療以清熱利濕、健脾益腎為主要法則,以AD煎劑為基礎方劑,根據不同證型作相應加減。濕熱重者重用黃芩、苦參;血熱血燥明顯者重用板藍根、紅藤,去熟地黃用生地黃;脾虛者加茯苓、薏苡仁;腎虛者加山茱萸、枸杞子;兼肝郁者加郁金、香附。治療44例,8周后統計,總有效率為70.43%。
李氏等[9]按病程的不同時期辨證,注意處理好正邪關系,初期以驅邪為主,治以祛風清熱除濕,中期以調和營衛疏理肝脾為主,后期則側重滋養氣血津液,同時輔以活血化瘀、疏風止癢,使正勝而不留邪。
姚氏[10]按年齡分型,認為嬰兒期屬胎毒濕熱,以清熱利濕為治則,藥用川草烏、牡丹皮、防己、生地黃、薏苡仁、六一散。兒童期屬血熱風燥,治以疏風清熱為主,方用消風散加減。
王氏[11]則以濕熱、脾虛、血瘀3型辨治小兒AD,認為小兒氣血未充,臟腑稚嫩,用藥宜輕,藥味宜少,多選甘、淡、涼之品;并認為小兒脾胃薄弱,而現代兒童大多過食,故健脾消導應貫徹始終。
2.2 中藥驗方
因小兒為純陽之體,“心常有余”,“脾常不足”,且臟腑輕靈,隨撥隨應,故多數醫家對兒童AD喜用單驗方施治。
魏氏等[12]以健脾化濕顆粒配合皮炎洗劑、黃芩膏外用治療64例兒童AD,痊愈顯效率為68.75%。陳達燦[13]從心脾論治,擬健脾利濕、清心安神的基本方治療兒童AD,并根據皮損形態不同隨癥加減,如皮損干燥加沙參、玉竹、石斛養陰潤燥;滲液多則加茯苓、白術、澤瀉利水滲濕:瘙癢劇烈加白鮮皮、防風以祛風止癢等,均取得滿意療效。
運用文獻記載的經方治療AD亦有不少報道。關氏等[14]以消風導赤湯治療AD患兒50例,總有效率達96%;李氏等[15]以異功散合秦艽丸加減治療兒童AD 94例,總有效率為92%。
2.3 中西醫結合
為了在治病求本的同時能盡快緩解患者皮疹瘙癢、煩躁不安的痛苦,許多醫家嘗試各采所長,集中西醫之優勢,采取中西藥并用的方法,多選用速效且不良反應小的傳統抗組織胺藥加中藥驗方。
李氏等[16]以咪唑斯汀片口服加中藥當歸飲子為基本方加減,局部外用尤卓爾,治療AD患兒44例,治愈顯效率達72.5%,總有效為95.46%,且治療前后EOS計數和血清總IgE含量均有明顯下降,與純西藥治療的對照組比較有顯著差異(P<0.05)。
林氏[17]以口服仙特敏滴劑,外涂尤卓爾霜,并加服自擬健脾利濕湯治療AD患兒136例,與純用西藥的對照組比較,近期療效無顯著差異,2個月內復發率則明顯低于對照組(P<0.01),顯示中西醫結合治療AD不僅能及時緩解癥狀,且復發率低,能獲得理想的近遠期療效。
歐氏等[18]在口服氯雷他定、外用艾洛松乳膏的基礎上加服四彎風湯加減,治愈率58.8%;西藥對照組治愈率為33.3%,差異有顯著性意義(P<0.05)。
李氏[19]則以撲爾敏口服配合中藥水煎熏洗皮損,總有效率為81.57%;對照組尤卓爾外搽的總有效率為52.63%。其認為AD屬反復發作性皮膚病,長期應用皮質激素類藥不僅不良反應增加,且效價降低,中藥外洗對于服中藥困難的兒童患者尤為適宜,該組合長期應用患兒依從性好,安全性高。
上述醫家的實踐均驗證了中醫藥的療效。但目前的資料大多僅限于個案觀察和經驗總結,尚未形成系統完整的診療方案,而且中藥發揮療效的機理也欠明了。筆者認為,今后可在選擇相應的實驗室指標或通過動物實驗來確定中藥作用機理方面開展更深入的研究探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