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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析李漁小說“新奇同質”思想在喜劇風格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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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要:李漁小說的尚奇觀理論在內涵上包含著三方面的內容:“非奇不傳”、“常中求奇”和“新奇同質”。縱觀李漁的白話小說集《連城璧》與《十二樓》,可以看出許多作品都呈現出一種強烈的喜劇效果,而這種喜劇效果的形成與李漁小說“新奇同質”的思想是密切相關的。本文試從李漁小說所選取的題材、所塑造的人物、設置的情節以及大團圓的結局等方面闡述李漁小說“新奇同質”的思想在喜劇風格中的體現。

  關鍵詞:李漁小說;新奇同質;喜劇風格

  李漁是清代文學史上的一位喜劇大師,不僅僅他創作的戲曲基本上都是喜劇,他的擬話本小說集《連城璧》與《十二樓》也具有鮮明的喜劇風格。李漁小說喜劇風格之奇主要表現在喜劇風格之“新”這個層面上,這是他小說“尚奇觀”中“新奇同質”思想的具體展現(李漁小說“尚奇觀”的理論詳見2010年05期《山東省青年管理干部學院學報》中《李漁小說的尚奇觀在藝術手法中的展現》一文)。在李漁之前,詼諧幽默的話本小說不能說沒有,但在作品總體上形成如此鮮明統一的喜劇風格,可以說就只有李漁一人。無論什么樣的題材、人物、故事,到了李漁筆下,都被賦予了喜劇的特質,無不透露出喜氣和樂意。李漁極力主張文學創作要使人“消愁”,給人帶來快樂,即所謂“傳奇原為消愁設,費盡杖頭歌一闕;何事將錢買哭聲,反令變喜成嗚咽。惟我填詞不賣愁,一夫不笑是吾憂;舉世盡成彌勒佛,度人禿筆始堪投”[1]9。在李漁之前,還沒有任何一個作家在作品總體上形成如此鮮明統一的喜劇風格。而李漁小說所顯現出的喜劇風格,正是他求新求奇,是其“新奇同質”思想的具體實踐。

  首先,李漁小說“新奇同質”的思想表現在他善于選擇新穎的題材,從而增添了小說的喜劇色彩。

  李漁在小說題材的選取上不再像“三言”、“二拍”的作者,依據前人作品所提供的材料,暢演古今雜事,而是隨時變更,騰空翻新,使自己的小說題材出新出奇,從而使作品成為“有作者個性的聲音”[2]176,形成一種強烈的喜劇效果。李漁是一位刻意求新求奇的作家,他認為:“人惟求舊,物惟求新。新也者,天下事物之美稱也。而文章一道,較之他物,尤加倍焉,戛戛乎陳言務去,求新之謂也。”[3]203他在題材上力求新穎,而這種新穎又常常表現在對現實的夸張或對常情常理的違背,以此來營造一種喜劇效果。

  比如《美婦同遭花燭冤,村郎偏享溫柔福》,寫的是一個又丑又臭的男子先后取了三個美妻,每一個美妻都嫌惡他,最后一個美妻想出奇計,使一家和睦相處。作者一反傳統男才女貌相當的配偶原則,別出新意,并極力夸大男子身上的缺陷,將對比極強烈的男女配為夫妻,將生活中極不和諧的事情化為一場忍俊不禁的喜劇。小說后評中對此評價道:“這回小說救得人活,又笑得人死,作者竟操生殺之權。”從而指出了這部作品所具有的喜劇性。又如《寡婦設計贅新郎,眾美齊心奪才子》,寫的是一位女子如何將意中男子奪為自己夫君的故事,這與以往小說中所選用的題材往往寫男子如何設計得美妻正好相反。因為悖于常理常情,因此小說表現出強烈的喜劇色彩。《十巹樓》為了說明“天下好事,只宜遲得,不宜早得;只該難得,不該易得”的新奇道理,編造了一個更為荒唐的故事:一位男子先后娶了九位妻子,但他們的生活都充滿了許多不和諧的因素,娶到第十個妻子時,卻為原妻,夫妻好合,幸福美滿。小說以亙古未見的新題材,上演了一出庸俗的喜劇。

  《生我樓》中寫一位老人賣身為父,這也一反以往賣身為子為仆的題材,不合生活情理,這種題材本身就充滿了喜劇意味。總之,李漁為了使他的小說題材呈現出喜劇的色彩,就常常表現出對現實的夸張或對常情常理的違背,而這正是一種創新的精神,同時也體現了作者小說觀中“新奇同質”的思想。

  其次,李漁小說“新奇同質”的思想表現在作者善于選取喜劇型的人物去串聯小說的故事情節,從而達到強烈的喜劇效果。李漁是一位編織喜劇的巨匠,他善于設置喜劇型人物,制造喜劇氛圍。如《美婦同遭花燭冤,村郎偏享溫柔福》中的闕里侯:“眼不叫做全瞎,微有白花;面不叫做全疤,但多紫印;手不叫做全禿,指甲寥寥;足不叫做全蹺,腳跟點點;鼻不全赤,依稀略見酒糟痕;發不全黑,朦朧稍有沉香色;口不全吃,急中言常帶雙聲;背不全駝,頸后肉但高一寸;還有一張歪不全之口,忽動忽靜,暗中似有人提;更余兩道出不全之眉,或斷或連,眼上如經樵采。”這個形象可謂奇丑無比,雖存在夸張成分,卻極富喜劇性。李漁喜歡用漫畫式筆法勾勒人物形象,產生耐人尋味的喜劇效果。如《拂云樓》,裴七郎的前妻封氏,生得“面似退光黑漆,肌生冰裂玄紋。腮邊頰上有奇痕,仿佛湘妃淚印。指露幾條碧玉,牙開兩片烏銀。秋波一轉更銷魂,驚得才郎倒褪!”這樣一個丑女偏偏到處賣弄妖嬈之態:“但是人多的去處,就要扭捏扭捏,弄些態度出來,要使人贊好”。其“雨中摔跤”一段,丑態畢露,造成了極強的喜劇氣氛。設置性格互相對立的人物,也容易產生喜劇意味。《奪錦樓》里的錢小江夫婦,性情相左,在女兒婚事上偏又互不相讓,兩個女兒許了趙、錢、孫、李四家,從而形成矛盾沖突;迎娶時,邊氏“捏了閂門上杠子”,把迎親隊伍打得落荒而逃,夫妻只得對簿公堂。《妒妻守有夫之寡,懦夫還不死之魂》中費隱公和淳于氏,一個是“強硬丈夫”,一個是“閫內將軍”;一個主張一妻多妾,一個極力反對丈夫納妾,從而形成矛盾沖突;“聲討妒婦”一段,喜劇效果極為明顯。總之,李漁所塑造的人物形象都是一些“奇”人,他們所做的事情也是一些別出心裁的“奇”事,從而增強了小說的喜劇效果,而這種效果的取得與李漁小說“新奇同質”的思想是不謀而合的。

  第三,李漁小說“新奇同質”的思想還表現在作者善于依靠奇巧的情節,營造出濃郁的喜劇氛圍。

  小說之“奇”離不開情節安排之“奇”。情節曲折生動、引人入勝,才能吸引讀者的興趣。金圣嘆總結說:“(小說)節節生奇、層層追險”,“節節生奇,奇不盡不止;層層追險,險不絕不追。”[4]133金氏的這番話語道出了小說靠奇險的情節引人入勝的奧妙。李漁也懂這個道理:“戲法無真假,戲文無工拙,只是使人想不到,猜不著,便是好戲法,好戲文。”[1]63現實的動蕩和亂離,李漁不是沒有看到,而是他更喜歡去寫動亂中的種種出人意料的巧合,正如他在《生我樓》入話中所說:“從來鼎革之世,有一番亂離,就有一番會合。亂離是樁苦事,反有因此得福,不是逢所未逢,就是遇所欲遇者。造物之巧于作緣,往往如此。”巧合是李漁慣常的喜劇手法,他以難以置信的巧合給作品帶來意想不到的喜劇效果。如《生我樓》寫戰亂中一年輕人買一老翁為義父,買一老嫗為義母,買一女子為妻子,原來竟是親父親母和早定下的未婚妻,李漁就是通過如此巧合的情節來造成全家團圓的喜劇氣氛。在《遭風遇盜致奇贏,讓本還財成巨富》中,寫了秦世良多次借錢經營,本錢全失,但巧奇的是后來凡失去的錢財又都數倍地還來,成了財主。恐怕李漁自己也意識到這樣的巧事確實有些讓人難以置信吧,因此他還寫了人物秦世良自己都不敢相信會有這樣的奇事:秦世良常常對著鏡子自己笑道:“不信我這等一個相貌,就有這許多奇福。奇福又都從禍里得來,所以更不可解。銀子被人冒認了去,加上百倍送還,這也夠得緊了。誰想遇著的拐子,又是個孝順拐子,撞著的強盜,又是個忠厚強盜,個個都肯還起冷帳來,哪里有這樣便宜失主!作者試圖通過人物自己稱奇道巧,來掩蓋自己的過于編造的痕跡,讓人更相信這種巧合確是真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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