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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當前有關小說中的新發展模式有什么措施及影響呢?有關莫言小說的新觀點有什么意義呢?本文是一篇文學論文。我們也知道從充滿泥土氣息的高密東北鄉走出了一位脫俗且充滿藝術造詣的大師,他懷鄉愁鄉,將獨有思維下的生命感覺灑向每部作品,灑向世界各地。他的每件作品呈現給讀者的栩栩如生、真實樸實的自然鄉土畫面,真實地賦予了小說生命。故事來源于自然鄉土間,卻從自然鄉土中脫俗而出,鐘情于對生命畏懼狀態的展現與膜拜之情。莫言自由不羈的超凡想象力和觀察力,奇特脫穎的編寫意識,還有精雕細琢的語言,使他成功筑造了充滿生命感覺的小說世界。回顧莫言的創作歷程,從充滿生命感覺的《紅高粱家族》到專注敘事意識的《檀香刑》,他始終在文學創作中創新,并不止步于現狀,這更是我們尊敬他的一點,永遠學習奮進的狀態正是他大量作品的真實反映。
摘要: 莫言被稱為“尋根文學”作家是由于在他的一系列作品都是以敘述鄉土文化,同時注入自身對家鄉的懷念和那個年代下對家鄉的愁怨的復雜情感。莫言作為中國第一個諾貝爾文學獎的獲得者,在他的作品中充滿著獨特的思維,以鄉土文化作為編寫基調,利用意識流的編寫手法圍繞鄉土文化里的人、物和發生的事情多角度敘事,慢鏡頭刻畫人物內心獨白;每件作品呈現給讀者的都是栩栩如生、真實自然的鄉土畫面,真實地賦予了小說生命感覺。
關鍵詞:莫言小說,技巧,生命敘事,文學論文發表
莫言的一系列作品注重于細微的刻畫當時年代下的鄉間人物,從他們面對生活的苦難和艱辛,物質與精神的追求和壓迫,生命既脆弱又頑強的對比等肉體與靈魂的斗爭,最終落腳于人們對自然生命的畏懼與崇尚。對生命的尋根蘊意的理解則成為探索莫言小說的關鍵所在。故事來源于自然鄉土間,卻從自然鄉土中脫俗而出,落腳于對自然生命的畏懼與崇拜之情,避免了人物故事的簡單移植,展現出生命敘事的獨特的藝術。
文學論文發表:《小說評論》,《小說評論》是由陜西省委宣傳部主管,陜西省作家協會主辦全國唯一一家專門從事小說研究、評論的刊物,多年來,以鮮明的當代性、信息性、觀實性、學術性、兼容并蓄,雅俗共賞等特色獲得了廣泛好評為國家級學科核心期刊。
一、莫言小說中的生命敘事
1、生命感知與敘事的組合
莫言的作品很大的特點在于利用自己獨特的思維意識結合現實的鄉間世界,創作出超越現實社會的生命的想象。莫言以散發著泥土氣息的鄉間為編寫基準,在溫情的鄉間里,圍繞著人們在現實、精神、情感和價值原則下的生命體的相互糾纏、沖撞、交流等多種情感下的藝術世界。正因為有了這些情感的注入,賦予了小說生命的跡象,一部作品就如同一個生命體一樣,擁有生命體所擁有的一切體制,而且最終又高于這個生命體。莫言將虛幻與現實結合,擁有超凡的思維意識和自由聯想講述一個個既真實又虛幻,既現實又荒誕的生命故事。讀者通過閱讀作品,在作品中找到與自身相似的共鳴或是和自身生命體一樣的特征卻經歷著不同尋常的故事的鮮活人物形象。莫言的這一編寫特點值得其他作家借鑒學習,學習如何讓一堆沒用情感、枯燥乏味的文字在特定的現實環境下,借助自己超凡的想象力和觀察力賦予這些文字與情感、知覺,為其注入,鮮血讓它成為一個鮮活的生命體。
莫言早期的代表作《紅高粱家族》是對莫言生命敘事的最好詮釋。在小說中充分展現出來一個個生命體的狀態和生命力的頑強。莫言將高粱地作為故事中最主要地點,講述了在高粱地里發生的各種愛恨情仇,最終上升到大家的民族情感中,表現出高密人民在抗日戰爭中的頑強的生命力和充滿對祖國熱愛的民族精神。小說賦予了人民熱血沸騰的生命體,讓讀者在哼著紅高粱的歌曲中激動高昂地閱讀完這部小說,將讀者的生命體與小說中的鮮活的人物融合在一起,從內到外流露出生命的意識特征。莫言在對死亡進行描述時,總是表現的非常的殘酷。但是從作者所有的小說作品中可以看出,作者敘述的是當老百姓在面對死亡時感覺到無奈的生存環境。從另一個層面上來說,作者想要表達的是在殘酷的生存環境下,人民應該以何種形式來與死亡進行強有力的抗爭。莫言以抗日戰爭為背景,用其獨特的敘事風格,把中華民族的精神面貌以及行為意識進行了準確的表達,同時也表現出了莫言內心中所具有的野性與力量的生命哲學。
2、敘事技巧的加強與生命感覺的弱化
充滿泥土氣息的高密東北鄉成為了作家莫言的小說靈感的源泉。但在長期挖掘靈感的同時,莫言在編寫中也遇到了人生的瓶頸期,他在高密的鄉土中不斷宣泄著“懷鄉”與“怨鄉”的復雜情感,逐漸的背井離鄉后,莫言的生活體驗的建設使之慢慢失去了創作的靈感,當然這個階段的作品也出現了很大的局限性。莫言為了避免這一現狀刻意地應運敘事技巧,脫離了現實生活,違背了“內容為王”的編寫要求,出現了“莫言式”的敘事風格。其當時的代表作品有《十三步》、《酒國》。莫言在小說中大量應運技巧,對小說的人物結構不斷改變。由于長久一段時間過分注重編寫技巧,之后莫言認識到這一錯誤時還是明知故犯,很難做到一下子轉變編寫方式,但是無論莫言是否過分應運編寫技巧,但從一點上來說他始終如初,那便是他獨有的敘事風格和獨特的創造個性。2009年,莫言的長篇小說《蛙》是他的一個新創作。《蛙》的編寫背景以鄉村醫生與計劃生育為題材,描寫的背景是新中國60年代下,他的姑姑作為鄉村醫生從事婦產科工作50多年的人生經歷,進而反映當時計劃生育體制艱難歷程,是一部現實主義作品,借助于姑姑這一形象,而指向“生命”。姑姑作為婦產科醫生,一生接生無數嬰兒,是白衣天使;但是由于國家計劃生育制度的出現,姑姑又成為間接扼殺嬰兒的殺人工具,矛盾的工作任務使得姑姑的人生變得痛苦與煎熬。姑姑作為全國眾多計生干部中的一個,以點概面地反映出計劃生育體制下,人生的無可奈何的生命狀態。莫言意向的比喻正是將國家暴力這一真實的事件反映出來,傳承以往的敘事風格和創造個性,巧妙地將用書信形式和話劇形式相結合,方便了莫言的創作,同時也有利于拉近作品與讀者的空間距離;讀者在作品中感受到小說人物命運的凄慘,和計劃生育制度的殘酷無情,通過這樣悲痛的情感共鳴將讀者和小說推到浪尖,共同關注生命的生殖繁衍與消逝,感悟生命,敬畏生命,并且歌頌生命。
長篇小說《蛙》接近歷史現實,并且繼續延伸以往作品中的編寫結構、多角度敘述、人物形象的刻畫、內心獨白等多方面,并一直在探索中。總體審視《蛙》這一作品,已經達到很高的藝術水準。作家莫言在該作品中依舊絲毫不掩飾的寫出自己的敘事意識,以新的編寫形式講述故事,并靈活的轉換敘述視角,把對生命的感悟作為貫穿全文的主要意旨,展現莫言小說的生命敘事。作家莫言以生命敘事的敘事意識為自己搭建起一座文學城壘,雖然每個不同時期他的小說側重不同,前期強烈的生命感覺流動在小說中,而且敘事技巧方面不太注重;后期對生命的感覺似乎在退化,但是新的創作技巧不斷變化,小說結構框架也隨之改變;但是莫言的小說的生命敘事卻始終未變,成為他成為富有代表的“尋根文學”作家。
二、從《檀香刑》看生命感覺的變化
1、忽略生命感覺存在的重要
莫言的《檀香刑》以女主人公眉娘與戲子親爹、干爹和公公之間的恩恩怨怨,愛恨情仇展開了生死較量,在女主人公孫眉娘的身上僅存著原有的野性美,這也是莫言小說中的生命敘事,只不過后期他的作品表現出來的是生命逐漸流失,整篇人物中讀者只能在女主人公孫眉娘身上感到絲絲生命意識的跡象。性格奔放潑辣的眉娘由于自己的一雙大腳嫁給了半傻的屠夫做妻子,而此時她又喜歡上了縣太爺錢丁,跟他開始了三年的地下情人的約會等被社會壓迫的底層人民的各種無奈。故事的編寫背景是以1900年德國在我國山東修建膠濟鐵路,那時在無知的人民意識里,他們認為修建鐵路將會使土地寸草不生,他們是在恐懼心理下拼命組織修建鐵路。莫言對女主人公眉娘的形象塑造是這樣的,眉娘出身為戲子的女兒,又因為自身的大腳被迫嫁給了半傻的屠夫,敢愛敢恨的她勇于追求自己心中的愛情,成為了縣令的情人等一系列的刻畫,生命般的跡象在她身上才有所展現,整個故事的人物只有眉娘,作者給她賦予了反叛的形象特征;可是可憐的眉娘最終還是逃不掉命運的作弄和當時社會愚昧落后的思想文化。與前期莫言的作品對比,莫言這部長篇小說似乎少了更多的反叛與抨擊,怨鄉的情感隨著生命意識漸漸流逝,這也是由于莫言當時生活在那土地上,接受著當地文化思想的感染,成為了如今編寫上的局限性。
將《紅高粱家族》與《檀香刑》相對比,可以看出《檀香刑》是《紅高粱家族》的又一繼續與延伸,二者都尋找人類生命的意識,即“根”,實現自由的生命形式,可在當時的背景下,人們心中的理解幾乎不可能實現,正因為如此,所以理想更加變得強烈,繼而種種的反叛意識出現了,涌現出了作品中各型各色的人物,“我的爺爺”、“我的奶奶”到孫眉娘、縣老爺錢丁,作為民間典型的代表,向往自由不受約束的理想最終無法實現,注定了孫眉娘強烈的生命意識被現實社會制約打擊,直至對生命絕望。體現出莫言作品生命的慢慢流逝。
2、注重敘事意識的精雕細琢
雖然比以往作品對比,生命意識在減弱逐漸轉為平淡,但是此時莫言的敘事意識與敘事方式逐漸加強,《檀香刑》就是以獨特的敘事手法,并在文章的技巧上,語言上及人物刻畫塑造方面注入了更多心思而且題材由現實轉為脫離現實又到如今的接近現實,使得讀者對《檀香刑》給予很高的評價,有別于以往的作品,是具有高超的藝術造詣的長篇小說。《檀香刑》應運多角度多人物的敘事方式,開頭以女主人公孫眉娘、趙甲、小甲、錢丁的各自內心獨白進行敘述,介紹故事的緣由,繼而局部轉換講述角度進行敘述,以第三人稱的口吻,描述人物內心活動,這樣不斷地交替轉換,使得故事在內容情節上更加完善,在文章結構中更耐人尋味。也是從此之后,莫言更加注重這一造詣,在他今后的小說里都有體現,每部小說都采用不同的敘事方式和框架結構敘事技巧再次突出,而生命意識正在流失。雖說文章敘事意識加強了,但是在其鮮艷的外表下阻擋不了真正重要的生命意識的流失。而與早期莫言作品《紅高粱家族》相比,讀者更容易被強烈的生命意識,與奔騰不息的跳躍的血液所感染,雖說《檀香刑》敘事技巧上有所大的提升,而且對于文章結構更加精雕細琢,但是它最終失去了莫言小說中的生命敘事,如同人到老年失去了青年版的經歷與活躍,作品中表達不出莫言對生命的熱烈追求的生命態度和鮮活血液的跳動,隨著時間的流失,莫言作品中的生命感覺也逐漸流逝。莫言在進行小說撰寫時并沒有以一個知識分子的視角來對一些不公以及現實進行批判。他是用平民的視角來講述生命哲學。比如:他在小說中,以男性與女性作為生命敘事,表現出了一群具有頑強生命意識而且還在骨子里帶有一點野性的群體。這個群體不僅渴望生活的自由,還著迷于性愛與暴力,就是這樣的一個作者所描述的群體在高密東北這塊沃土中不斷地成長繁衍。同時也是莫言想要表達出來的一種生殖崇拜,與死亡抗爭的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