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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萬禪師與忠州田華國父子的因緣

來源:期刊VIP網所屬分類:綜合論文時間:瀏覽:

  摘 要:吹萬禪師俗姓李,法名廣真,字吹萬,明末著名禪師。身后不到半個世紀,僧性磊于康熙二十四年(1685)為其作傳,題為《忠州聚云吹萬大師傳》,補入《南宋元明禪林僧寶傳》中。該傳共收95位禪師傳記,94位都以“某某禪師”為題,唯吹萬冠以大師之號,可見其崇高地位及后世影響。吹萬禪師早年云游四方,萬歷四十七年(1619)來到忠州,為致仕京官田一甲挽留傳法,駐錫20年,創立了著名的聚云法系。田一甲是聚云寺的創建者,其子田華國則是聚云寺的命名、題額者,也是吹萬大師塔銘的作者,還是禪師生平業績的首位述評者。父子二人都是禪師的在家弟子,與禪師有深厚的交誼和因緣。

  關鍵詞:吹萬禪師;忠州;田一甲;田華國

水利論文發表

  《三峽環境與生態》是由重慶市環境科學研究院 重慶啟望環保技術開發有限公司主辦的期刊

  吹萬禪師(?—1639),敘州宜賓縣(今四川省宜賓市)人,俗家姓李,法名廣真,字吹萬,因住忠州(今重慶忠縣)聚云寺最久,故以聚云吹萬廣真之名而播聲禪林。他是明末著名禪師,其身后不到半個世紀,僧性磊于康熙丙寅(二十四年,1685)為其作傳[ 性磊在《忠州聚云吹萬真大師傳》贊語中說:“康熙丙寅冬,余為天童封龕佛事,經四明過壽昌禪林訪舊,遇師之玄孫統公別庵禪師,始悉真師三代全錄,不得不為之傳,補入《僧寶》,否則闕典之責其在余乎!”可知此傳撰于康熙丙寅(二十四年,1685)。見自融撰、性磊補輯《南宋元明禪林僧寶傳》卷十五《忠州聚云吹萬真大師傳》,《卍新纂續藏經》第79冊656頁(臺灣中華電子佛典協會,2010年光盤版)。],題為《忠州聚云吹萬真大師傳》,并補入自融撰、性磊補輯的《南宋元明禪林僧寶傳》中。

  《南宋元明禪林僧寶傳》15卷,收95位禪師傳記,其他94位都是以“某某禪師”為題,唯吹萬之傳冠以大師之號,可見吹萬禪師的崇高地位,由此也可見吹萬禪師在當時及后世的影響。康熙三十年(1691)刊行的《續燈正統》有吹萬禪師及其法嗣(包括再傳法嗣)的傳記,現據之將其法嗣名數開列于下:治平鐵壁慧機禪師、萬松三目慧芝禪師、寶峰三巴掌鐵眉慧麗禪師,共3人。其再傳法嗣有:治平鐵壁慧機禪師法嗣——成都石樓燈昱禪師、東明眉山燈甫禪師、慶云衡山燈炳禪師、高峰三山燈來禪師、太平三空燈杲禪師、高峰橋松燈億禪師、汾陽覺天燈啟禪師、竹庵般若燈譜禪師、牛首云巖燈映禪師、潭州萬峰至善禪師、治平竺峰幻敏禪師、桐山普門燈顯禪師、天元體如燈慧禪師、巫陽慈祥燈遠禪師、天峰燈南禪師、惺徹燈法禪師、天寧燈九禪師、慶忠燈向禪師、大川燈濟禪師、暉白燈桂禪師、四維禪師、天長禪師、妙德尼燈鑒禪師、工部熊月崖居士、總憲吳天谷居士、按察文葦庵居士、長陽侯胡屏山居士、副戎王一喝居士,共28人,包括在家居士5人。

  萬松三目慧芝禪師法嗣——云巖燈古禪師、聚云燈世禪師、岫崖燈燎禪師,共3人。寶峰三巴掌鐵眉慧麗禪師法嗣——天寧燈嵩禪師、提督陳世凱居士,共2人,其中居士1人[1]卷十六至卷十八。據此吹萬法嗣和再傳法嗣共36人,其中居士6人。這些法嗣和再傳法嗣,不乏開山一方的著名高僧,其6位俗家再傳法嗣亦是名宦和地方名紳,可見吹萬禪師法脈傳承之興盛和影響之深遠。

  然而《續燈正統》所錄吹萬禪師的弟子或有漏缺,忠州田氏父子即是一例。田氏父子即《吹萬大師塔銘》的作者田華國及其父田一甲兩人。田一甲是忠州聚云寺的創建者(田華國亦參與其事),田華國則是聚云寺的命名、題額者,也是吹萬大師塔銘的作者,還是禪師生平業績的首位述評者。父子二人都是吹萬禪師的在家弟子,與禪師有著深厚的交誼和因緣,本文擬對此進行考述。

  一、田一甲促成了吹萬禪師駐錫忠州開創聚云法系

  田氏家族是忠州官宦世家。田華國的祖父田登年,是明朝嘉靖三十八年(1559)己未科三甲第100名進士,雍正《四川通志》有傳:“田登年,嘉靖中進士,知青陽縣。邑無城,倭舊為患,登年創建,不避怨勞,民賴以安。歷仕大理司正,恤刑廣東,多所平反,出冤獄五十余人,廣人德之。所著有《洗冤錄》。”[2]卷八《人物志》559冊356同治《忠州直隸州志·人物志》亦有其傳,記述稍有小異:“田登年,號小泉,嘉靖己未進士。任青陽縣令,有干略,創筑青陽縣城,至今賴之。

  歷官大理司評事,尤恤刑,曾出冤獄五十余人。著有《洗冤錄》。祀鄉賢。”[3]卷十《人物志七·勛業》545。由此知田登年中進士后當過青陽(今屬安徽池州市)知縣,在青陽任上創筑縣城,首次修建城垣。后入朝任大理寺司正(縣志作“大理寺評事”),“恤刑廣東”,平反冤案多起,為涉事人員50余人平反昭雪,還總結辦案經驗撰寫了一本名為《洗冤錄》的著作;惜《明史·藝文志》不載此書,今亦不傳。雍正《江南通志·輿地志》則對田登年修筑青陽縣城墻的時間和規模作了具體記載:“青陽縣,舊無城。明嘉靖四十四年邑令田登年始筑。周八百三十二步,高二丈,厚半之,立四門,各有樓及月城,水關二。”[4]卷二十一《輿地志·城池二》623看來田登年是一位務實干事的官員,勤于職守,厥有懋績。至于他與佛教是否有緣,則文獻不足,不能妄斷。

  田登年之子田一甲則與佛教大有因緣,并與吹萬禪師有著密切關系。田華國《吹萬大師塔銘》記載:“(忠)州郊北有三目山,為郡之項脈。山龍小歇,蜿結虬盤,中創聚云禪林,乃闔郡縉紳士庶所就。其謀始而圖成者,則本郡侍御高公與家大人實主之,國亦少與有力焉,蓋以居吹萬禪師也。”[5]470明確說聚云寺的創建,其父田一甲是支持人之一。

  吹萬禪師自己也曾說過此事:“山野自香山普陀還蜀,掛錫南賓維摩室,乃遇無無大居士田侍御賢喬梓,洎通郡縉紳士庶,創建聚云叢林,相留貯錫焉。”[6]卷十九《建十方堂飯僧請藏緣起》547無無大居士田侍御即田一甲,曾任河南道監察御史[ 監察御史是都察院屬官。據《明史·職官志》,明代都察院設有十三道監察御史110人,正七品,分區掌管監察(也分別負責在京各衙門的監察,如河南道監察御史定額10人,除管河南道外,還負責禮部、都察院、翰林院、國子監、太常寺、光祿寺等衙門的監察),稱為“代天子巡狩”,大事奏裁,小事主斷,官品雖不高,但權勢頗重。他們行使監察職務是差遣性質,常駐地仍在京城。]。監察御史“代天子巡狩”,故稱侍御;“賢喬梓”一詞是對田一甲、田華國父子的敬辭,典出《尚書大傳》,這與田華國“亦少與有力”的說法正相符合。

  吹萬禪師法孫至善所撰《行狀》提供了田一甲與吹萬禪師在忠州見面的時間線索:禪師游訪四方,“策杖風塵,一衲一瓢,孤云白下,涉海入吳,過閩踵粵旋楚,至瀟湘湖東一帶……素有湖東主人霜輪者,乃憨山首座,道聲甚著,見翁偉儀越格,磊落塵表,乃曰:‘禪風久墜,我兩人大家出只手扶起。’翁但微笑,時當萬歷四十六年戊午春也。就于是月望日,請翁開法堂中,學人二百有余,皆詩賦經論之客。忽一日上堂,因僧問‘顏子喟然’一節,翁述以‘軟鐵硬綿’之偈,霜輪于座下高聲曰:‘老和尚者話何來?奈我蒲團上乏工夫耳。’學人聞言,遂有異志。翁恐主道有妨,以慈悲喻慰,竟托他故辭之。獨攜武陵灼然澤公,煙棹三峽,過夔門太平寺。寺主玄密預夢池中忽涌白蓮大花二莖,香飛檐宇,艷麗可人,逮午而翁至矣。密默默驚異,愿為法屬。竟溯水忠南,逅侍御田公無無居士挽留建剎,延翁居焉”[6]卷二十《附錄·行狀》554。據此知吹萬禪師于萬歷四十六年(1618)春來到湖廣衡州(今湖南衡陽市)湖東寺,應憨山首座之邀講法,當有數月之久;后離去,揚帆三峽,與夔州(今重慶奉節縣)太平寺主持玄密相遇,繼續溯水西上忠州,得田一甲挽留建剎,因客居焉。

  吹萬禪師到忠州后,當年除夕(1620年2月3日)寫有《除夕贈得將進酒似田侍御》一詩:“去年除夕荊南謔,今年除夕臨江樂。雪花撲亂梅花飛,清香點就壺中酪。何須曲蘗煩儀狄,竹葉寒光明的皪。化母展動三陽開,春風即送人日來。閑中且聽八仙歌,長安李白信奇哉。”[6]卷十二《詩》518萬歷四十六年春,吹萬禪師在湖東寺開堂,數月后離開,據詩中“去年除夕荊南謔”之句,除夕是在湖廣荊南度過的;而“今年除夕臨江樂”,則已在忠州與田一甲等人在一起了。可見吹萬禪師與田一甲在忠州碰面的時間是在萬歷四十七年(1619),具體時間大約是當年初夏季節。

  以上記載披露,田一甲不僅創建了聚云寺,而且此寺是專為挽留吹萬禪師駐錫忠州而興建的。忠州能延攬到吹萬這位名僧,是田一甲對家鄉佛教事業的一大貢獻。

  《吹萬禪師語錄》錄有一封田一甲挽留吹萬禪師駐忠州弘法的信件。信中說:“老和尚一旦舍我而去,令人五內俱裂。專此奉請轉駕,留此一夏,俾弟子稍得進益,以后行止不敢強也。言之淚流,萬望慈悲,以救愚昧,至懇至懇!”從信中內容看,當時田一甲似乎還不敢奢望禪師長駐忠州,只是婉言“留此一夏”,以后行蹤則不敢勉強,但已明確自稱弟子。吹萬禪師回信說:“托質宰官傾心出世,誠大丈夫事。第功名富貴猶若空華,不可在空華中打失自己腳跟。山野每常逼公提撕,恐只作口頭語也;既有至愿,不妨再晤。”[6]卷十《書問·復田侍御鐘衡》509對身為官員的田一甲傾心向佛表示贊賞,“傾心出世,誠大丈夫事”;為其“至愿”感動,表示“不妨再晤”,算是應允了田一甲的請求。

  從吹萬禪師《建十方堂飯僧請藏緣起》和至善所撰《行狀》中,我們得知田一甲號“無無居士”,但不能斷定這個法號是在結識吹萬禪師之前還是其后。如果是在之前,他應當參禮過其他禪師;如果在其后,那他應該就是吹萬禪師的俗家弟子,且該法號可能是吹萬禪師所取。可以肯定的是,田一甲對佛教確實很有興趣,并在佛教人士中有一定影響,這由同治《忠州直隸州志·藝文志》所收田一甲兩篇有關忠州佛寺的文章可以作出結論。一篇題為《巴子臺銅佛記》,一篇題為《普照寺常住碑記》,篇幅不長,茲照錄之。

  《巴子臺銅佛記》:“巴子臺,為忠南十景之一,而新殿創修則自周僧愿成始,新殿銅佛則自楚江陵陳善人同愿成共造。始也愿成募(慕)桑門高雅,慨然辭父母妻子,立愿有南海之行。道經夷陵,遇太史雷公,談吐相契,親書手卷,以壯行色。及抵江陵,又遇陳善人伯仲,于參有進于機,有投于膠漆,相屬有過于雷太史焉。先是愿成未入楚時,神人兆夢于陳,迨陳接愿成,適與夢境符合,遂大發慈悲,汲引諸檀那,愿鑄銅佛二尊。噫嘻!周僧何兩值此奇遘哉!緣是挽舟而上,鼎修巴臺新殿,妥銅佛于其內,更塑接引、韋馱圣像,并一切井泉門路,莫不一時煥新。落成之日,罔不聞風許可,士大夫亦同吻賢之。

  夫周僧乃郡東世族之裔,稟性直實,操履端謹,是以披緇后,云游到處,罔非因緣。更不可沒者,尤惓惓不忘楚人功德。爰走書都門,浼不佞一言勒石,共垂不朽。余與愿成幼同里,不敢以不文辭,遂郵寄數言,以表厥志。”[3]卷十二《藝文志》640文中提到周愿成創修巴子寺新殿及銅佛后,“走書都門”,向田一甲索文,刻石以紀其事;田一甲與周愿成自幼同里長大,不便推辭,“遂郵寄數言,以表厥志”,可知撰寫此文時,田一甲還在京城,而萬歷四十七年已在忠州與吹萬見面,文章寫作當在與吹萬見面之前;家鄉僧人為了新殿和銅佛落成,不惜路途迢遙,發書京城向他求文,可見家鄉人對他的佛教傾向是早有耳聞的。

  《普照寺常住碑記》:“高城山普照寺,古跡也,自開創迄今百有余年矣。岑峰挺秀,勢可摩云,疊嶂回環,超拱互峙,半點紅塵,飛到無從。而□之所縱,更浩渺無涯,實如來跏趺之地,緇衣住錫之場也。舊有本山常田五石,前僧圓明募眾價買馬耳壩田十二石,邇歲賢僧又價買陳宅佛燈田二石五斗,領糧載契,茲不繁引。又如賢僧募毛公□□,鑄像一尊,永充供養。不意僧如亮嗣住,更舊制,變規模,失熒獻兩載,幾成荒丘野地。頃僧福禎見廢不已,遂告州以法深究,逐舊僧各歸俗業,準福禎住持山門,仍給印帖,以杜仇侵。歸斷兩明,既興□如斯,當碑銘為據,不惟俾后世知其來歷,而禪家嗣守者亦有所稽也。

  顧山門隆替,必賴得人,氣運相將,良有以也。福禎僧仍又募眾補葺,其不敷者,福禎又勉強自力,不惜罄囊。此不圖一身計一時計,冀百千年禪風丕振,香火綿長,上不負佛祖洪恩,次不負諸山開創中興培植之恩、父母之厚德也。俾施者守者知得失之有自,亦觸目而警心,予特為之銘碑刻石,不亦宜乎?時萬歷四十五年十二月十一日也。”[3]卷十二《藝文志》648-649這篇文章注明了寫作時間為萬歷四十五年十二月十一日(1618年1月7日),不僅撰寫碑文,還倩工刻石,完全是身在現場的口吻,可見其時已回忠州,以故萬歷四十七年才能在家鄉迎接吹萬禪師,并挽留禪師為之創建聚云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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