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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國方言研究有悠久的歷史和實地調查的優良傳統。如東漢應劭《風俗通義·序》記述古人:“周秦常以歲八月遣輏軒之使,采異代方言,還奏籍之,藏于秘室。”西漢揚雄《答劉歆書》記述自己:“天下上計孝廉及內郡衛卒會者,雄常把三寸弱翰,赍油素四尺,以問其異語。”
《韓國語教學與研究》(季刊)創刊于2012年,由黑龍江朝鮮民族出版社主辦。按照辦刊宗旨,嚴格把握宣傳導向,暢想主旋律,爭取社會效益、經濟效益雙收。目前,已出刊(014)期,發表300多篇論文。
標志著我國現代方言學肇始的趙元任《現代吳語的研究》,是趙先生與其助教楊時逢于1927年10月到12月對吳語33個調查點調查的材料總結。此后,大型的調查還有《湖北方言調查變調報告》(趙元任、丁聲樹、楊時逢、吳宗濟、董同龢)、《湖南方言調查報告》(丁聲樹、楊時逢、董同龢)、《云南方言調查報告》(丁聲樹、楊時逢、董同龢)、《四川方言調查報告》(丁聲樹、楊時逢、董同龢、周法高、劉念和)等等。
新中國成立后,在上世紀50~60年代,全國進行了近2000點的方言普查。這些調查是貫徹國家語言政策的重要措施,是為推廣普通話服務而進行的。本世紀以來,為達到弘揚中華傳統優秀文化的目的,史無前例的語言資源保護工程正在全國范圍內開展,收集記錄口頭語言文化實態,建立了大規模的可持續增長的資料庫。
以上可見:從秦漢時期的古典方言學到現當代方言學,都是以實地調查為基礎的。
1982年9月29日,李榮先生在復旦大學舉行的吳語研究首次學術會議上做了題為《方言研究的若干問題》的學術報告(見《吳語論叢》,上海教育出版社1988年版;又見《方言存稿》,商務印書館2012年版),其中說:“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研究語言,研究方言,都需要采集資料。……調查方言就是搜集資料,這是研究方言的基本功。不會調查,怎么說得上研究。你不調查,就不會鑒別、使用別人的調查成果。”
方言學是一門極為嚴密的學科,漢語方言現象十分豐富復雜,往往為人們始料所不及。目前開展的語言資源保護工程,要求每一個點都須分別記錄老男、老女、青男、青女的音系及某些語料,這是很有道理的,因為方言不斷演變發展,存在著新派和老派的不同,而且男女的語言習慣也常有不同,例如北京有“女國音”。當然,也可以在異地找發音人,例如在北京找蘇州人調查蘇州話,但在有限的發音人中沒有條件全面了解新老、男女的不同,而且有的發音人往往有個人習慣,其某些字音與當地普遍讀音不相符,不在當地,不找其他當地人核實,也就沒法鑒別。在記錄單字音時,有人在了解一個點的音系規律之后就用這個規律推測記音,這很危險,因為雖然每一個方言都在按自身的規律發展,但是規律之外也有例外,一般之外還有個別,遇到例外的情況,如果還按規則記錄,那就肯定會出錯。所以,研究方言必須依賴全面客觀的實地調查,探尋語言事實,這樣下結論才能言之有據。
理論來源于實踐,方言學的理論,只有在大量實地調查的基礎上才能建立;也只有客觀存在的方言事實,才是檢驗方言研究真理的標準。不進行實地調查,方言學研究猶如無源之水,無本之木,流不遠,難長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