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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八大山人,明末清初畫家、書法家,清初畫壇“四僧”之一。原為明朝王孫,明滅亡后,國毀家亡,心情悲憤,落發為僧,他一生對明忠心耿耿,以明朝遺民自居,不肯與清合作。文章發表在《高考》上,是畢業論文發表范文,供同行參考。
關鍵詞:八大山,人花鳥寄情,精簡奇特
八大山人的作品往往以象征手法抒寫心意,如畫魚、鴨、鳥等,皆以白眼向天,充滿倔強之氣。筆墨特點以放任恣縱見長,蒼勁圓秀,清逸橫生,不論大幅或小品,都有渾樸酣暢又明朗秀健的風神。章法結構不落俗套,在不完整中求完整。朱耷的繪畫對后世影響極大。
八大山人是明末清初杰出的書畫家、詩人,與石濤,弘仁,髡殘合稱“清初四高僧”。他是明太祖朱元璋第十六子江西寧獻王朱權的九世孫。生于明天啟六年(公元1626年),卒于清康熙四十四年(公元1705年)。姓朱,名耷,字法崛,號刀庵、個山、雪個、驢屋、灌園老人、八大山人等,一生所用名號多達55個,以八大山人的名聲最著。
由于八大山人是明皇室的后裔,處于國破家亡的年代,悲傷之情自然溢于言表。同時造就了他沉郁,孤獨,怪癲的個性,加上當時政治上的高壓,使得他只能潛心于藝術,并通過筆墨來表達他憤懣和郁結不平之氣,他一生主要從事書畫創作,是一位極富個性、創造性的書畫家,擅長繪畫,書法、詩詞、篆刻等。繪畫精于花鳥,山水,尤以花鳥著稱于世。他的花鳥畫繼承了明代陳淳、徐渭寫意的技法,但畫風比陳淳更冷峻清逸,比徐渭更狂放怪誕,寓意也更深刻,達到了“筆簡形具”“形神兼備”的境界。八大山人的藝術特色總體可概括如下:
一、緣物抒情——揮之不去的明朝情結
明朝滅亡之后,明朝知識分子在清政府的高壓政策和懷柔政策作用下,一部分轉而跟清政府妥協,象清初的“四王”(王時敏、王惲、王鑒、王原祁)即是如此,而一部分卻拒絕與清王朝合作,逃避現實,寄情于山水之中,“四僧”就是其中的代表。髡殘、石濤、弘仁、朱耷四位僧人,他們均為明代遺民,明滅亡后出家為僧,以示不臣服于清廷。
而最能表現朱耷內心情感的是他的花鳥畫。我們先來看這樣一幅畫面“二只丑陋的孔雀,尾拖三根翎毛,立于一塊搖搖欲墜的卵石上,一
條懸崖縫隙里,擠出一叢黑牡丹”,孔雀、如此美麗的鳥、牡丹、富貴的象征、令多少文人墨客贊美的花,在這里卻如此地丑陋。很明顯這里的花不再是通常意義上的花,鳥也不再是自然界中自然存在的鳥,而成了某種象征物。借助由孔雀翎引起清代官司員以花翎為飾品的聯想,配以“孔雀名花雨竹屏,竹梢強半墨生成,如何了得論三耳,恰是逢春坐二更”的七言詩,無情地諷刺了清王朝貴族大臣惟命是從的奴才相,毫不掩飾地表現出對清政權的蔑視。在這里,作者跟那些借“梅蘭竹菊”來表現自己品質的文人畫有所不同。如鄭板橋畫竹,通過竹來表現自己的堅貞情懷,人們一看就明白。
朱耷除了通過他所描繪形象人格化,用象征手法來表達寓意,寄托自已的情感外,還通過自己的詩文、字號來寄寓對明朝的懷念及體現他的孤憤思想。最有名的是他的“八大山人”之號,含義深刻,題畫時將八與大,山與人緊聯起來,寫成如“哭之笑之”的形象,寓有“哭笑不得”之意,表現他憤世嫉俗,但又無可奈何的心情。
二、廖廖數筆——以簡取勝的形象。
八大山人繪畫主張一個“省”字,往往以極其精簡的筆墨表現復雜的事情。在他筆下,無論是小鳥、小魚、小雞、還是一花、一木、一石,均廖廖數筆,似乎已到了不能少一筆的境地,但卻能畫出對象的質感和立體感,非常的生動。特別是小鳥神態的刻畫上,用筆簡練,廖廖數筆而人格化的一種情態就生動地展現在畫面上。八大山人的“省”不是形象的簡單化,而是畫家通過對大自然的精細觀察、積累,把真實的物象進行高度概括,加其以藝術夸張而創造出來的。朱耷的花鳥畫風可分為三個時期,50歲以前為僧屬早期,所畫蔬果、花卉、松梅一類題材,以卷冊為多,畫面比較精細工致,勁挺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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